秦意收到元悦然的回复,准备洗洗睡,明天还要早起奋斗。
虽然她不住别墅,不过林婶还是给她准备了备用衣服,有睡衣和便服,睡衣是当季新款,便服是周家老裁缝做的,每一套都仅此一件,绝对不会撞衫。
她正要走,就听周牧泽说:“过来。”
她差点一个激灵,每次周牧泽说这两个字都没好事。
“你还干什么?”秦意警惕地盯着周牧泽。
“你准备申请军部调研?”他问。
秦意顿时眉头一皱:“你怎么知道?你……该不会在我身边安插了眼线吧?”
周牧泽把被她弄乱的棋盘摆好,“下完这局告诉你。”
秦意瞪他一眼,如果他敢在自己身边安插眼线,她绝对要叫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不过这男人向来不打诳语,说下完棋局告诉她,就一定不会隐瞒她。
她坐回沙发上,执起白子。
虽然败势已现,但不作任何抵抗就投降可不是她的作风,要死也要拖几个垫背的,你来我往又杀了十几个来回,这才无可挽回地输掉。
周牧泽终于满意了,慢条斯理地把棋子收回棋罐里,一边说:“没有眼线。”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