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决裂也动摇不了。
不过,不高兴还是不高兴,任谁一睁开眼发现自己被人带不知名的地方都不会痛快。
“去帝都考试。”他打着字,说话间,一串流畅的德文从指间滑出。
“……我不是已经拒绝了?”
“我没答应。”
秦意被他的话气笑了:“你以什么立场不答应?”
“以我是你的监护人。”周牧泽抬头看她,语气不容置疑:“即使你已经成年,不需要监护人,我还是你的长辈,有权干涉你的生活。”
秦意真是没见过这么无赖的人,她都成年四年了,这人才跑来充当她的长辈,有见面就强吻晚辈的长辈吗!他这么说不亏心吗!
“你的干涉就是按照你的意思生活?你这不是干涉,是独裁!”
“如何?”
简直有恃无恐,你奈我何。
秦意真想糊他一脸:“周牧泽,你能不能讲点道理?”
“为你好。”
“我现在很好,用不着你为我好。”
“现在很好?”周牧泽深沉的目光陡然锋利,仿佛一眼就能直透人心底,低沉的声音也带了几分寒意:“我把你养大成人,就是让你莫名背负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