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感到,如果再说那句话,周牧泽一定会让她后悔。
没办法,秦意给时雨发了条信息,说晚点回去。
到了医院,周牧泽让人直接安排了医生过来,院方一听到消息,顿时院长都惊动了。
秦意的伤口不是很大,不过之前处理得有些马虎,要重新清洗一遍,药水浸进嫩肉里,秦意疼得脸都白了,额头直冒冷汗。
周牧泽看得心里发疼,温声安慰她:“乖,别咬唇。”
秦意磨着后槽牙,恨不得在他身上咬一口,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仿佛经过一个世纪那么久,终于熬到包扎好,秦意觉得自己就像条蹦跶到了沙滩上的咸鱼,已经奄奄一息。
赶来的院长看她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心里也担心,斟酌着问:“这要不住院观察一下?”
周牧泽笑了笑,“只是小伤,她就是怕疼。”
眉目间的温柔快溢出来,话语也满是亲昵,院长很是惊诧,s市谁不知道周家五爷是个雷厉风行的主儿,还从没见过他这副样子。
秦意今天实在太累了,回去的路上撑不住睡着了,周牧泽见了对司机轻声道,“空调打高一点。”
司机依言调高了空调温度,还很上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