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儿子的身体争气了些,高烧之后就没什么症状了。
倒是厉晟淮的伤让她很担心,医生说他的手臂即使痊愈了也没有办法完全康复到跟以前一样灵活自由,很多问题造成的,让她做好心理准备。
她想他那么傲慢肆意的一个人,要是知道自己的手这样的话,会怎么样?
忧心忡忡之下冯依蓓就经常跑去找医生,因为不想让他知道,好几次还避开他讨论治疗方案,医院是季东远开的,医生不全都是当地人,也有东方面孔,更加方便她交流。
只是几天下来厉晟淮就不高兴了,这女人总背着他跟他的主治男医生交头接耳?
这天中午,冯依蓓跟往常一样准备喂饭给他吃,可他却不肯吃一口,怎么说都不搭理她,还冷着个脸,好像谁欠他几亿似的。
最后,她脾气也跟着上来了,“你再这样的话我就走了。”
男人冷冷淡淡地看着她,默不作声。
冯依蓓蹙眉,一下子就撂下碗,起身就要朝外走,但刚走出去两步就顿住了,转头看他。
厉晟淮的眼神本来就落在她身上没离开,掀唇问,“不是要走?”
冯依蓓看了他好一会儿后还是折了回去,站在病床边,想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