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呼吸了几口气尽力微笑道,“再说多少遍都一样,像我这样的女人不值得你带伤追过来,厉晟淮,你就要结婚了,你的婚礼我就不参加了,我祝你新婚快乐,百年好合。”
抓不住的东西不是不要了,而是无能为力。
厉晟淮冷冷地盯着她的脸,眼神很渗人,恐怖,连同眉梢都冰冷结霜,他突然就笑了。
他在做什么?
他现在究竟在做什么?
这样的一个女人……
他收回了手。
黑暗的眼眸里面翻涌过很多情绪,嘲弄的,讽刺的,如此复杂晦涩。
冯依蓓要登机来不及了,见他肯松手以为他是默认她可以走了,咬了咬牙转过身。
厉晟淮直直地盯着她的背影,声色冷冽如冰,“你今天要是敢走,从此以后不准你再踏入意大利一步。”
既然她已经不要孩子,这片土地他不准再踏进一步,他也不想再看到她。
冯依蓓的脚步一顿,全身的血液凝固了般,手指攥紧,指甲刺进手心,带出黏稠的小块,她低头,一滴眼泪刚好落在地上,像是很快被蒸发了,她的脸很干净,什么都没有,然后她头也不回地走了。
男人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