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只见许建军已经站在了车头处,挡住了她的视线。
水泥路的中间,王鸣,良哥和贾三炮一人手里提着个树杈子,正比比划划的往前走。原来他们躲在大脑袋家里喝了一天的酒,早就醉得找不到北。
“哎,你看前面,咋停个小车呢?”贾三炮揉着眼睛,大着舌头说。
“去去去,你个死胖子,那是车吗?那不是个人……”王鸣一只手搭在贾三炮的肩头,一只手拿着树杈朝前面指。
“麻痹的,我看像张床,老子得去躺会儿醒醒酒,要不地一会儿回家,又要挨收拾了!”良哥拍了拍大光头,又使劲儿摇晃了几下,就踉踉跄跄的朝对面走过去。
离小车还有些距离,就扯着脖子喊:“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想过此路,把床留下来!”
王鸣和贾三炮在他身后哈哈大笑,一个劲儿的说良哥你牛逼,这词拽得硬。
良哥得意的摆摆手,晃晃荡荡的走到小车前,冲着车头处站着的许建军喷着酒气说道:“哎,听见没有,把床留下,人滚蛋!”
许建军眉头一皱,沉声的说道:“哥们,你喝多了吧!”
良哥一摸大光头,拿着树杈子在许建军面前比划了两下,说道:“你他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