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
萧冉猜测得到了验证，但是他反而开始关心另外一个问题，想问，又不知该怎么提出来。
“有话就说，不用这么吞吞吐吐的。”慕席林只需要一个眼神，就知道了助理的想法，他伸手揉着太阳穴，样子也十分疲惫。救火救人耗费了太多精力，他的身体始终没有完全痊愈，会累很正常。
“您觉得，这场火灾……是人为还是偶然的？”萧冉的声音很严肃，车速也平稳下来，他对这个问题很重视。
慕席林倏地张开眼，眸光划过一抹厉色，沙哑地说道：“村民们不知情，他们都以为是半夜忽然起了火，但我觉得不正常。”
在火灾一事上，他和助理差不多的想法，都觉得这一场火来势汹汹，而且凶残地烧了大部分村子，幸而发现的早，并没有人员伤亡。
如果时候人为放火，肯定对村子了如执掌，哑姑他们的家位置偏远，烧起来也没有会注意，加上地方贫困，根本没有监控，也无从追究……
“是曾少……还是慕琛他们？”萧冉继续提问。
慕席林当然没有答案，但是他用力攥紧了自己的拳头，脸上也再没有困意，他的眸色闪烁着某种坚定的光芒，像是对萧冉，但更像是说服自己，“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