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伪君子……
这两声从门缝溜进了办公室里。
曲奈不由得皱眉，他还盯着门板的方向，刚才顾小筏离开的时候，那么怨恨又失望地看着他，仿佛他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他忽然有种冲动，想要叫住她，可是随即又按捺住自己的想法，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他是因为什么走到了这个位子，只有他自己清楚，完全是被逼的，他也有反对的余地，但是他顺水推舟，最后什么都没说。
其实，顾小筏说的也不差，他确实不够光明磊落。
“笃笃笃……”一阵敲门声响起，打断了曲奈的思绪，他立即收敛复杂的情绪，淡淡地开口，“进来。”
雨柔推门而入，手里还拿着文件，笑眯眯的说道：“曲总，有一份文件需要您签字。”
曲奈的神色很平淡，看着办公桌上的文件，随意瞟了一眼，但下一秒立即皱紧了眉头，“这个投资案是谁的意思？”
他一眼就看出了不同。
雨柔似笑非笑，“当然是慕琛的意思。”
“我不同意。”曲奈的态度，第一次这么直截了当。
雨柔明显愣住了，要知道以前曲奈一直对慕琛言听计从，她微微眯了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