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复杂，看向曲奈的眼神，也若有所思。
曲奈任由他打量，反而落落大方，非常磊落，“我原本没想回，但是为了妈的心愿，才不得不这么做，我想你肯定也没有表现的那么希望我回来。既然如此，我看我还是从底层做起，最有说服力。反正，之前我在顾氏，不也是这样么，我习惯了，而且只有我一点点做起来，以后做到了高管的位子，才没有人质疑！”
慕席林沉默不语，良久才轻笑一声，像是在称赞，又像是无奈，不过他面对曲奈，第一次不再充满敌意，“那我就将你当成一名普通的职员，让我和其他人看看，你真正的实力吧，这些年你在外面历练，做到高管应该不难，除非，你不用心。”
他将话说到了这个地步，曲奈自然没有露怯，反而激起了豪情壮志，“我一定不会让人看扁！”
“我拭目以待。”慕席林说完，将任命书收起来，恢复到了公式化的口吻，“你自己去人事报道，想去哪个部门，自己选。”
曲奈还真的选了一个最普通的职位，销售部的一个业务员。
不过，他去人事部晃了两次，而且两次的认命截然不同，即使人事经理不多事，下面的员工却未必，很快，曲奈的真实身份被曝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