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银再接再厉,意在劝应茶蔓回心转意。
应茶蔓笑了笑,“银子,你怎么成慕席林的说客了?”
“哪有啊,我只是不想看到你们两个生分了,你们能走到现在,也很不容易,我觉得不该累积矛盾,该说清楚一定要说清楚,不然等到你想说清的时候,可能……已经晚了。”梁银的语气,忽然变得低落起来。
“银子,我会好好考虑的。”良久,应茶蔓终于软化了,她知道梁银肯定想起了去世的陆文昊,才会一次次的劝说她。
梁银终于叹了一口气,“你能想通太好了,要是以后再有什么问题,你一定要和我商量,我别的帮不上,为你排解感情亲情上的问题,轻而易举啊。”
应茶蔓被她故作正经的语气逗得噗嗤一笑,“看不出来,你还有点心理学家的本事。”
“什么心理学啊,你太抬举我了,充其量我是个解决家长里短的情感类型的专家……”
两个人笑闹一阵,烦恼似乎被冲淡,她们又说了一会儿闲话,最后终于挂了电话。
应茶蔓躺在沙发上,看着黑漆漆的天色,又到了夜深,今天,不知道慕席林什么时候回来。这样的日子,她过了十来天,似乎有些明白慕席林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