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着,我去拿备用钥匙!”慕席林拽了两下,发现徒劳无功,立即转移了目标,飞快地跑到卧室的梳妆台前,一把拉开了第一个抽屉,拿了钥匙折回来。
门一开,入眼的就是应茶蔓侧卧在地上,额头已经红肿一片,正泪眼朦胧的看着他。
“严不严重?我带你去医院……”
慕席林不由分说地抱起她,打算去医院。却被她阻止了,她拽住他的袖子,“我没大事,擦点药水就行。”
大晚上的,她一点都不想折腾到医院去,何况她也只是摔疼了,并没有感觉骨头有问题。
“医药箱在哪?我去找。”慕席林将她放在床上,问了一句。
她指着客厅示意,“在茶几旁边。”
慕席林风一样飘出去,失去了一贯的沉稳。
应茶蔓看着他的背影,眼角的泪意更重,滴答滴答,不一会儿,枕头就湿了。
等慕席林回来,看到她哭的惨兮兮的,以为她疼痛难忍,眉头皱的老高,他抿着唇,一副严峻的模样,可是手下擦药的动作,非常轻柔,生怕弄疼了她。
应茶蔓低垂着头,感觉到熟悉的力道,靠在他肩头,闻着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还有轻微的酒味,他八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