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场上,多困难的事,他都能找到解决的办法,唯有婚姻,他是新手,也是囚徒,根本毫无办法。
次日一早,他起的很早,过来看了一眼,大床之上的人,早就睡的东倒西歪,被子依旧被踢开,他叹了一口气,忍不住走过去,将被子重新帮助她盖好,反而被她拽住了手臂,然后枕在了头下面,她的脸颊甚至蹭了蹭他的小臂。
他瞬间觉得鼻酸,涌上了心痛的滋味。
“茶茶,再给彼此一点时间,一切,都会好的。”他低声说了一句,不知是在安慰睡梦中的她,还是在麻痹自己。
艳阳高照,应茶蔓终于醒了了过来,她看了一眼头枕着的东西,微微发呆,竟然是慕席林的衬衫!
她什么时候枕到这个东西的?还有些余温,为什么她脑子里没有一点印象?
“一孕傻三年,我还没有怀到底,就已经开始傻了。”自嘲了一句,她缓缓坐起来,看了一眼衬衫,似乎是新的,还隐约有淡淡的洗衣皂的清香。
她疑惑不解的慕席林的衬衫捡起来,然后扔到了脏衣服那一堆,已经皱了,没有必要再穿。
今天是休息日,她不用去上班,在家里宅了半天,感觉哪里都不对劲,大冬天的,忽然想出去走走,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