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什么,鬼使神差地换了方向。
当他将车停稳的时候,竟然看到洋房的灯还亮着!
“谁呀?”暗哑的嗓音,听着有些迷糊。
慕席林的喉咙,忽然感觉到了干涩,他扯了扯唇,“茶茶,是我。”
两个人还是在几天前见过,几乎不欢而散,没想到今天晚上终于再见。
房内的人,有片刻的沉默。
慕席林开了口,也不着急不紧张了,倚在门板上,难得耍起了无赖,“你要是不开门,我就在这里站一夜。”
没有人回答。
他还真的较劲了,一直站着不动。
十分钟过去了。
半个小时过去了。
应茶蔓从猫眼里面看人,依旧能看到熟悉的侧脸,她一气之下,霍地打开了门,“慕席林,你大半夜的不睡觉,故意的吧?”
“茶茶,对不起。”慕席林的喉头有些哽咽。
应茶蔓努力积攒的怨气,像被戳破的气球,嘭地一下,悉数散尽。
慕席林扔掉了箱子,一把将人抱住,他的手臂很用力,可是偏偏怀抱很暖,动作很轻,甚至身体还有些颤抖。
“你就是个混蛋。”应茶蔓窝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