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反对什么,我就非要学什么。你可以说我生性不羁爱自由,也能将我定义成为叛逆分子,但是千万别给我的人生提出规划……”
“可是,你现在不也回顾氏了吗?”这句话,应茶蔓不该说,但她非常想了解,他和他父亲之间,到底有什么隔膜,没准她就可以从中化解,父子两个冰释前嫌,她大功一件,没准就能将顾宪明这个顽固的股东解决呢?
虽然有些想的过于简单,可她一来实在没辙,不得已找到了顾泽作为切入口,二来也想侧面了解一下顾宪明的家庭情况。
毕竟,以后她和他们父子还要公事很长一段时间。
顾泽听到她的话,也没藏着掖着,“当然是我爸假装犯病将我骗回来的,也不算装啦,他的确气的不轻,我头顶上还有个孝子,总不能将老爷子活活气病了吧。”
“我觉得,你和顾老之间,其实也没有那么剑拔弩张……”
“错觉,完全是你的错觉。我们两个人的关系,这几年一直很紧张,我为了让他多活几年,不得不放弃国外自在的生活,顺应他的心意,他不就希望我来顾氏么,现在我过来工作,他总算不将我视为逆子。”
顾泽耸耸肩,表情无奈。
不知道为什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