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向言听计从。
应茶蔓看到他愁的皱眉,扔掉了报纸,忍不住将手搭在他腿上,安抚一二,“你也不要太烦心,总能找到办法的,而且你也瞒不住,老爷子想要知道,怎么都能得到消息吧。老张说到底也是老爷子的人,他也是不得已。”
整个老宅,都是老爷子的人。只有李婶稍微向着慕席林。应茶蔓都知道的事,慕席林肯定清楚。她也知道他是实在心烦,而佣人恰好将报纸给了老爷子,将事情捅出来了。
车子已经驶向了市中心,马路上的车辆和行人渐渐增多,慕席林的车速也慢了下来,他的情绪缓和不少,声音却还有些冷厉,眸子里都是化不开的愁绪。
“这次是操作失误,一半是我决策有问题,有些冒进,本来和一个公司签了对赌协议,以为能达到目标,没想到差之毫厘,我输了。这还不算,谁知道流转资金出了问题。那个投资案原本该在年中结束,却因为两个开发商不和,其中一个赌气撤资跑路,结果成了烂尾楼,我的尾款没有回来,对赌又输了,双保险成了双拖累。”
应茶蔓有些明白了,“年中业绩上不去,财经报表纰漏的肯定也是亏损,怪不得报纸会大肆渲染……”
“跑路的公司是近几年崛起的地产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