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里安静的只能听到两个人的呼吸声。
应茶蔓坐在沙发上,受到的待遇和昨天截然不同。一个是跪着,一个是坐着,天上地下。
可是,她却一点都不开心,甚至还在强忍着泪水。只是她越告诫自己不能哭,眼泪越控制不住,最后落在了手臂上,滴滴清凉,每一下都似乎敲在了她的心上。
疼。
不知是心,全身每一个细胞都痛。
“我知道你一时难以接受,可是,这个条件是你说的,要是你不能满足我,那么我也没有必要去救席林。他是慕家的人不假,但为了儿女情长就能枉顾慕家上下所有人的意见,就能将那么大的集团弃之不顾,全无一点责任感,这样的人,要他何用!”
慕老爷子用力拍着茶几,已经过去了一天,还很义愤填膺。
只要一说起慕席林,始终无法情绪平静。
应茶蔓深吸一口气,用力擦着眼角,生怕老爷子反悔,连忙点头。可是她不想说出来,死死咬着嘴唇,哪怕原本坏掉的地方重新流血。
老爷子恍若未觉,冷漠地将视线从她的嘴角的血迹上面离开,看向了自己的手杖,“这根拐杖跟着我有好多年了,大概是在席林十几岁开始吧,我不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