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政岳一惊,慌忙收回视线,低头道:“郡主多虑了,没有,绝对没有。”
秦成龙和秦成君暗暗拉住秦政岳的衣摆,低声哀求道:“爹。”
言下之意,即便气不过也千万不要和秦雪彤起冲突,否则吃不了兜着走。现在秦政岳被判流放,秦成龙和秦成君也没有仕途,以后只能做富贵闲人,若再得罪未来的太子妃,那还能好?
他们父子三人都觉得,落到今日地步,和秦政岳收受贿赂无关,和渎职无关,是因为得罪秦雪彤被害的。
秦雪彤只瞧一眼秦政岳的眼神就明白这人的想法,有些人从来不会在自己身上找原因,遇事儿惯会把因果推到别人身上,仿佛自己特别无辜。
秦雪彤懒得和他们辩解,因为说也是白说,世上某些人,哪怕把证据摆在眼前,也绝不会承认自己有错。
对付这种人,不需要和他讲道理,重拳出击,打得他鼻青脸肿,再也不敢犯到自己面前,就是最好的解决方式。
有秦雪彤和官府的人坐镇,分财产的事宜在族老的主持下很快定下来,这次的分法就完全按照规矩和律法来。
因秦政岳继承爵位,又是长子,分的家产属于大头。二房三房心在滴血,眼睛都红了,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