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广泉正激动于自己默默牺牲奉献二十年,总算是为他们尹府还有宝贝闺女尹若兰开创了美好未来,而此时此刻在念叨了他的心头肉尹若兰的,却不止尹广泉一个人,还多的是人呢。
“大人明鉴!犯民哪儿有胆子给罗郎中下毒?罗郎中跟犯民远日无怨近日无仇,犯民更是靠着从罗郎中手里令月钱养家糊口,感激罗郎中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做出如此狼心狗肺之事?犯民实属被逼无奈!求大人明察!看在小的弃暗投明的份儿上,给犯民一条生路啊!”
府尹衙门大堂之上,那位受伤的怀仁堂伙计那叫一个声泪俱下、痛哭流涕,不是旁人正是阿桃的表哥。
阿桃的表哥为什么会出现在府尹衙门大堂之上?这还得从昨儿晚上见了阿桃说起。
封予山说罗植成日在酒楼里头躺着装病,都要给憋屈坏了,其实同在一个屋檐下,还有比罗植憋得更厉害的,不是别人,正是阿桃的表兄,再头一次纵火杀人失手之后,阿桃的表兄就陷入了无尽的恐慌之中,整夜整夜地做噩梦,梦里都是被无辜烧死的郎中还有同僚,不过都已经变成了一具具骇人的焦炭,而这些焦炭却将他团团围住,瞪着骷髅眼儿看他,张着骷髅嘴发出嘶哑幽怨的声音,问他为什么要害死他们,阿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