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却着实要紧,毕竟是京师的父母官,如今却是可惜了,眼瞅着那个郭见山也是不中用了。
李畅在心里默默为郭见山哀叹三声,却在这个时候,听着身后传来了郭见山的声音,而且还是不带一丝惶恐愠怒,反而一派淡定自若。
“侍郎大人这话,微臣却是听不懂了,微臣如何敢对万岁爷的命令有所异议?安置安抚流民本就是微臣这个京师父母官的分内事,难不成微臣竟要对那些子无家可归、无所事事的流民视若无睹,由着他们在天子脚下酿出许多乱子不成?”那位工部侍郎咄咄逼人的话音一落,郭见山也手持笏板出列,不冷不热地瞥了那位咄咄逼人的侍郎大人,一边又道,“不过侍郎大人成日为了工部之事奔走操心,不能了解、体谅微臣的职责,这也是难免的,不过万岁爷日理万机,日后侍郎大人还是尽量不要浪费早朝功夫的好。”
郭见山这话说的真是一点儿情面都不留,直接挑明了,这位工部侍郎大人跳出来挑霍成峰跟郭见山的刺儿,实在是狗拿耗子,吃饱了撑的,明明啥都不懂还好意思在万岁爷面前丢人现眼。
那位侍郎大人被当众抢白,尤其还是当着万岁爷的面,如何不恼羞成怒?一时间那脸上真是青一阵白一阵的,再开口的时候,那就有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