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怪你的意思,难为你是个会说话儿的,行了,起来吧,去外头领赏。”
宫人兀自不敢动,直到莲妃不耐烦地摆了摆手:“一味儿死跪着做什么?还不快滚?”
“是是是!奴婢告退!”宫人这才如闻大赦,忙不迭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将托盘放在了桌上,然后就赶紧退了下去。
六皇子的目光在那叠的齐齐整整的礼服上面顿了顿,随即含笑跟莲妃道:“看来皇后娘娘对母妃的册封典礼很是上心呢,儿臣瞅着这礼服倒是比从前芳贵妃册封时候穿的要华贵大气不少呢。”
“芳贵妃那贱人是个什么出身?凭她也配跟本宫比?”莲妃对此十分不屑,一边又对着儿子嗔怪道,“你倒是念皇后的恩,却也不想想,人家如今已然跟太子重修母子情呢,哪里还能指望人家有心思放在你这个庶子身上?”
六皇子闻言也不恼,不过十来岁的孩子,却有着与年纪不相符的沉稳冷静,一边伸手给莲妃添茶,一边含笑道:“母妃说笑了,儿子能指望的人从来都是母妃。”
莲妃白了儿子一眼,又道:“你当本宫不知道呢?你这一阵子一门心思想着接近讨好瑾儿那个小崽子,图的什么?还不是想着借着接近瑾儿来讨皇后的好?”
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