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入宫给万岁爷禀报太子伤情来着,当然了,景仁宫也是必须要来一趟的,打着给皇后娘娘请平安脉的幌子,也得跟皇后娘娘禀报太子的伤情不是?
尹广泉闻言,忙不迭答道:“回皇后娘娘的话,太子这一次倒不是装的,而是扎扎实实跌了这么一跤,脚踝都肿的老高呢,再加上太子近来心浮气躁,再这么一受伤,身子自然就不大好了,属下已经给太子拟了方子了,不过照太子如今的状况,怎么也得调养个大半月方能痊愈。”
皇后对此倒是倍感意外,忍不住感慨道:“太子这一次倒是豁出去了,也是啊,都到了这般田地了,这苦肉计不使得真切一点儿,又怎么能博得万岁爷的同情呢?啧啧啧,本宫从前倒是小瞧了东宫的那群幕僚了,原来也不都是吃白食的,也有能派上用场的。”
皇后之前对于太子养的那群幕僚很是不屑,太子对陈氏一门一直有防范之意,那群幕僚自然要揣测主子心思,也要顺着太子的意思,因此没少离间太子跟陈氏一门,皇后娘娘要能喜欢那起子幕僚就怪了,这时候似是在夸赞东宫的幕僚,可这语气却哪里像了?
尹广泉对此自然也是只当没听见,老老实实地垂首坐着,心中则是在不安着,皇后没有放他走的意思,指不定还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