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茶,一边继续听着这姑侄俩你一言我一语激情慷慨的发言,一边还默默为岑卓发愁来着。
可怜的岑卓,眼看着就要被前任主子给现任主子给联手收拾、非逼着乖乖做敬府的上门儿婿来着,那可怜的孩子还不知道呢!
哎!实在可怜啊!
……
穆夫人在一遍一遍地感慨着岑卓的可怜,可是岑卓才不觉得自己可怜,非但不可怜,还幸福满足得想冒鼻涕泡好不好?
听说敬成梁着了风寒,岑卓自然是担心坏了,得了穆葭的吩咐之后,便就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了敬成梁的小院儿,一阵风似的冲进了寝房,果然瞧见床上的棉被鼓得高高的,他的小二郎还没起呢!
“二郎,二郎,你怎么样了?”岑卓把食盒给放在桌上,忙不迭地就来到了床前坐下,伸手稍稍拉开了被子,正要查看敬成梁的病情呢,结果眼前就是一花,然后他就被从被窝里头窜出来的敬成梁一把给抱住了。
“你怎么才来啊?我都等你半天了,”敬成梁环着岑卓的脖子,小脑袋紧贴着岑卓的,一下下轻轻地蹭着撒娇,“你再不来,人家都忍不住要跑到前院儿去找你了呢!”
鼻腔里头都是小二郎的味道,耳畔萦绕着少年郎变声期特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