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头?”太子无所谓地冷笑着,“现在不就是吗?先生,你猜此刻外头有多少百姓在议论孤是个……不孝的白眼狼儿?又有多少大臣在……在连夜写折子,恨不得这就入宫面见父皇,弹劾孤?”
“呵呵,难道这还不叫大祸临头吗?”
一边说着,太子一边又仰着头将酒壶里头的酒一饮而尽,随手把酒壶丢在地上,然后又伸手拿了一个酒壶,正要再往嘴里送的时候,却被师爷给死死拦住了,师爷一脸焦急痛心,苦口婆心劝着太子道:“正因为如此,殿下才更要振作啊,难道太子就要由着被那起子不明就里的老百姓戳着脊梁骨?就由着被那起子落井下石的奸臣给打压?殿下,您这是……真的要放弃了?这么多年的隐忍和辛苦,您都忘了吗?都不在乎了吗?真的要将太子之位拱手让人了吗?”
拱手让人?
太子“啪”地一声,将酒壶狠狠摔在了地上,顿时满地狼藉,太子却不管不顾,手撑着桌子站了起来,歪歪斜斜地就要往外走,一边还骂不绝口:“孤要杀了那个黄口小儿!定要将他碎尸万段!肯定是他!肯定是他!”
肯定是谁?是谁非要一门心思地针对太子、死活都要将他拉下马?
在事发的那一瞬,太子脑中的第一个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