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山道:“主子,既然咱们已经调查清楚这场大火背后的真凶,那现在,咱们是不是也该反击了?此次咱们损失这般惨重,丢了一个怀仁堂不说,还折进去了那许多条人命,可是一定不能放过了那个恶毒的母夜叉!”
说这话的时候,邹令都在咬牙启齿,他一直都守着绝对不能对女人动手的底线,但是这一次邹令实在是忍不了,什么狗屁底线,他也不想守了!他现在都已经打定主意,待将那个母夜叉抓到手之后,他才不管旁人怎么看,反正他得先上去抽十个嘴巴子不可!
是不是该反击了?
那是自然,吃了这么大的亏,要是一味儿缩着脖子不敢还击,难不成他封予山是属缩脖儿乌龟的?
只不过,既然要还击,那就得还击得漂亮,不能再给那疯女人留下任何开脱的机会,务必一矢中的。
封予山没有回答邹令的问题,倒是伸手端起了桌上的茶杯,又慢条斯理地拢起了茶来,邹令看的都着急了,不过寻思着自家主子这两天阴晴不定的,他是不敢招惹的,没得又得去苦哈哈地买狗不理,所以邹令也难得机灵了这么一回,老老实实地候在一旁没吱声。
封予山抿了口茶,这才缓声开口,问道:“罗植的伤已经不要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