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封予山的脑中闪过许多可能,面色阴沉。
侍卫看着封予山的沉着的脸,心里如何能不忐忑内疚?面色难看又不安,“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告罪道:“都怪属下大意,没能及早发现,以至于让人有机可乘,属下罪该万死,请主子赐属下死罪!”
这侍卫真真是羞愧到了极点,他是昨儿半夜交的班,一直不错眼珠地盯着怀仁堂,许是春风醉人,又许是多年来怀仁堂一直没出过闪失,他大意了,挨到天刚蒙蒙亮的时候,他就有些撑不住,开始眼皮打架了,然后待听到大街上传来惊呼的时候,对面怀仁堂都已经烧起来了,这侍卫是彻底醒盹儿了,吓出了一身冷汗,他第一个反应就是他闯祸了,第二个则是这是有人故意纵火,侍卫急得焦头烂额,却也不敢自作主张去追人,生怕暴露自己牵出了安郡王府,瞅着不少临近的店家小二都忙着过去救火,又有人通知了府尹衙门那边,这侍卫到底没敢靠近,咬咬牙赶紧地就返回了安郡王府,第一时间将此事禀报给了封予山。
邹令真是又急又气,对这个侍卫自然是没有什么态度的,飞起一脚就踢在那人的胸前,只把那人踹得朝后一仰,“咚”的一声瘫倒在地,口中喷出一大口鲜血来,瞧着架势是被踢断了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