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予山觉得其实一家人私下相处实在用不着这般拘着礼数,但是康如松坚持,他倒也不好一直捏着这事儿不放,没得日后相处越发不自在,当下两人一前一后进了书房。
周树进来奉茶,又提醒了封予山今儿是罗植过来给请脉的日子,估摸着人一会儿就到,然后也不搅扰就退下了。
“舅舅大喜的日子就在眼前了,听闻舅舅为了婚事忙前忙后脚不沾泥,怎得还有空来我这里?”封予山亲自给康如松斟茶,一边含笑问道。
康如松双手接过茶杯,端在手里,一边沉声跟封予山道:“回主子的话,属下是总觉得……那位周先生人有些不对劲儿,所以特地前来给主子提个醒儿。”
封予山闻言挑了挑眉:“舅舅说的可是周先生今儿外出的事儿?”
康如松有些意外:“主子您这是已经知道了?”
转念,康如松又觉得没什么好意外的,毕竟封予山的暗卫如今就贴身保护着周子徽呢,封予山自然能够得到关于周子徽的第一手消息,这不是监视,可无疑又带着监视的含义。
封予山无疑是恨看重周子徽的,周子徽这人的确有能力有手腕,能得这样的人效忠出力,那自是好事一桩,封予山自然不会拒绝,但是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