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段?也不怕碰倒了药罐,”穆葭摆摆手,示意罗植起身,然后就在桌前坐下,蹙着眉问道,“罗植,小祖母的身子如何?我之前就听说过,小祖母每年这个时候,都会病一场,到底是个什么缘故?”
罗植一边扇着扇子煎药,一般跟穆葭解释道:“回大小姐的话,说白了柳郎中就是并不适应其是初春这时候,京师最是干燥的时节,柳郎中原本就积累了一年的病气,这个时候是再熬不住了,所以就病倒了,其实说到底,就是水土不服。”
“水土不服?”穆葭闻言都震惊了,“她都已经来京师过了半辈子了,怎么还会水土不服?”
说起来,黛绮丝在京师这边生活,可比迦南时间还要长出一倍不止呢,京师可以说是黛绮丝的第二故乡了,可是黛绮丝愣是过了几十年,居然还会水土不服?
简直是闻所未闻啊!
罗植也是一脸无奈:“属下也是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实在是柳郎中的身子……过于娇贵了。”
罗植想了半天,就想起“娇贵”这么个词儿来,虽然用来形容一个上了年纪的妇人觉得怪怪的,但是除此之外,罗植就找不到更加贴切的词儿了。
穆葭却觉得罗植这个“娇贵”用的再恰当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