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成峰如何不明白这道理?可是却也知道是万难做到,不过也没有跟个郎中解释的道理,当下谢过了罗植之后,便就打发人走了。
“老爷,您这又是何必?”霍夫人端着汤药进来,红着眼跟霍成峰道,“连刑部老尚书不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糊弄事儿吗?您又何必着这个急?倒不如做个甩手掌柜来的痛快。”
“你个妇道人家知道些什么?满嘴胡说八道!以后少……咳咳咳!”霍成峰闻言,登时又气得横眉立目,可是还没说几句,又是一连串剧烈的咳嗽,霍夫人是再不敢劝了,忙得去给霍成峰拍背,又催着霍成峰服下了汤药,好不容易睡下了,霍夫人才轻手轻脚退出卧房,一个人坐在外堂抹泪儿。
她一个妇道人家的确是不懂什么,也注定没本事为夫君分忧,可她就是愁啊,若是霍成峰一味儿这么拧巴性子,把万岁爷跟太子爷都得罪了个精光,那往后他们这一大家子还要怎么过活啊。
……
东宫。
“霍成峰病倒了?还吐了一大摊子的血?”太子翘着二郎腿,饶有兴致地看着面前的侍卫,明显显是心情不错。
“回殿下的话,属下亲眼所见,霍成峰就在自家门前,吐了好大一摊子呢,当时把车夫跟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