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笔直的背影,冷冷一笑:“天底下多得是他这种不识时务的,父皇气量大,容得下他们,可是孤却最是不耐烦这起子书生意气,日后待孤权掌天下,非要打断他们的脊背,让他们明白什么叫低头弯腰不可。”
霍成峰是吧?还有那个脾气更臭、名气更大的敬子昂,在太子眼里都是头号要整治的目标。
区区臣子却不会卑躬屈膝,这怎么能行?太子最是不能容忍。
心腹闻言也是一声嗤笑:“这霍成峰也真是的,给陈太炎定什么罪,可都是万岁爷一早就定好了的,这霍成峰倒还想不开想要为陈太炎鸣冤叫屈来着,真真是岂有此理。”
可不是嘛?
不管是陈太炎从邗沟捞金,还是陈太炎把手伸向江淮官场搅得一团乱,那都是万岁爷点头首肯的,万岁爷都已经想好了让陈太炎背这个黑锅了,那陈太炎还能跑得了?连陈太炎都明白的道理,所以从始至终陈太炎连半点反抗都没有,这霍成峰却没事儿吃饱了撑的似的,竟然还觉得陈太炎冤枉?
对,没错,陈太炎的确有冤枉之处,可就算如此那又怎样?
这冤枉可不是能乱说的,万岁爷都亲自定罪的,就算是冤得六月飞雪,那也不能算得上是真的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