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懊恼道:“还真是玉兰花水,可见是我鼻子不灵,非得好好儿闻闻,要不然记不住这个味道,又惹媳妇儿大人生气呢。”
穆葭嘴角抽搐的更厉害了:“……我……”
我没生气,要说出这话,是不是这男人更得意更死皮赖脸粘着她?
行吧,她对这男人的脸皮厚度,又有了新的认识。
就这样吧,凑活凑活过呗,难不成还能真把这厚脸皮的脸皮给撕下来啊?
穆葭打定主意不受厚脸皮干扰,继续刚才封予山的问题,想了想,然后回答封予山道:“我觉得周子徽这人的确有能力堪当大任,他这人是想干大事儿的,也是能干大事儿的,不过就是一点……”
“太冷情。”封予山跟穆葭异口同声。
方才封予山问周子徽有什么要求,这是事先他跟穆葭商量好的问题,当然有试探的成分在,但是封予山也是出于真心,但是周子徽没有半分要求,甚至在封予山主动提出成家置业,他也是不假思索地拒绝了。
固然穆葭隐隐觉察他跟润珠公主的不同寻常,认为周子徽最少会稍微迟疑一下,可是周子徽却连迟疑都没有,这难免让穆葭觉得这人未免心冷似铁,他对旧主就润珠公主的态度,都过于冷静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