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这两年也都是在拖日子,人早就瘦成了皮包骨,吃的饭还没有吃的药多,更是躺的久了连两条腿都给躺废了,吃喝拉撒都在一张床上,说实话,是真遭罪。”
都道是医者父母心,提到邓渊最后两年的境遇,罗植都忍不住叹气,又接着往下道:“有好几次邓渊都不肯吃药,不肯再继续用药吊着命,想着一死了之,来给痛快,可是邓子鸿哪里肯?邓子鸿这人能力一般,饶是如今官至工部侍郎,可比起亲爹邓渊,那可真是差了十万八千里,他自知没有爹的本事,挑不起邓府的门楣,也清楚邓府也就是仗着有亲爹邓渊在,才能得万岁爷的垂青,自是不肯让邓渊如愿的了,一开始的时候,邓子鸿还跪在病床前痛哭流涕,求着邓渊多疼疼他这个邓府独苗儿,多为邓府儿孙着想,邓渊还有什么可说的?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拖日子了。”
“到后来,邓渊是实在熬不下去了,不管邓子鸿再怎么苦苦哀求,邓渊也是坚决不肯再吃药吊命,听说邓子鸿最后心下一横,直接派人日日掐着邓渊的下巴,给邓渊灌药,”说到这里,罗植眉头紧皱,脸上都是毫不掩饰的厌恶,“这事儿当时属下还不清楚,每次过邓府给邓渊瞧病的时候,邓渊都是一副心死如灰的模样,属下还只道邓渊是久病灰心,还出口劝着给他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