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字儿都发不出来,他是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去接封远图的话。
对于封予峋的反应,封远图只当没发现,仍旧和颜悦色地继续跟他说着大婚的事儿:“婚期定在三月份也是极好的,这天儿是不冷不热的,又是一年开启之际,万象更新,更添喜气,你说是不是?”
封远图明明没有发火,更加没有喊打喊杀,可是封予峋却已经战栗得不成样子了,他嘴唇哆嗦得实在厉害,好半晌才颤颤地唤出一声:“父皇……”
他的声音跟表情一样,充斥着无限的恐惧还有茫然,他有满肚子的疑问,但是他却压根儿不敢问出来,他更是想跟封远图求情讨饶,可是封远图和颜悦色表情下的不容置疑,却让封予峋一个字都不敢说,除了颤抖得越来越厉害。
“皇室的子息单薄,到了孙儿一辈,就更是单薄了,如今也就太子膝下有个瑾儿并几个孙女儿,”说到这里,封远图忍不住就是一声叹息,将茶杯放到了桌案上,一脸愁容地道,“对了,你还不知道吧?你二皇兄与二皇子妃在昨儿回府的途中遇袭了,二皇子妃性命不保,腹中的孩儿自然也是落不下了,说起来,如今朕的皇孙一辈,就只有瑾儿一位皇孙,着实太不像话了,你若是能跟润珠公主早日诞下一儿半女就好了,既能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