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佟江琴在那记录上签了自己的名字,又按了手印儿,待办完这些之后,那女衙役便就将佟江琴带着跪倒了旁边。
郭见山目光落在了仵作身上:“方才佟氏所言,可属实吗?”
仵作出列,躬身道:“回大人的话,属下测量死者的指距,跟佟氏脖颈上留下的掐痕完全符合,可见佟氏所言不假,这掐痕的确是死者留下的,而绳索留下的印痕也的确是在掐痕之上,先后顺序也并无错处,故而,属下可以为证实佟氏所言不虚。”
郭见山点点头,又看向师爷:“师爷,可有什么补充的吗?”
师爷赶紧出列,躬身道:“经属下查实,死者平素对佟氏的确存在动辄打骂的情况,前天、还有大前天晚上,穆府东院儿的下人也都听到了死者打骂佟氏的声音,这一点不少穆府下人都能为佟氏作证。”
“昨日一早,大公子闻声带人赶到东院儿,进去见到的情景也跟佟氏描述的一般无二,除了人证之外,还有物证。”
师爷使了个眼色,便就有衙役端着托盘上来,上面分别摆着一根染血的金钗,一条绳索,还有一张……遗书。
师爷的目光在那张遗书顿了顿,然后又移开了,他指着托盘上的金钗跟绳索道:“这就是死者试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