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也点头,道:“回大人的话,被害人尸体的记录已经完成了。”
“不错,你们两个办事儿我一向都是放心的,”郭见山点了点头,一边却话锋一转,指了指身边坐着的郎中道,“不过我觉得,要搞清楚这案子的来龙去脉,还得请郎中来帮帮你们。”
一时间,师爷跟仵作的目光同时看向了郎中,眼中都是不解跟诧异,郎中也是大惊,忙不迭地就站了起来,冲着郭见山直摆手道:“大人,属下就是个郎中,只懂看病看伤,不懂判案啊!大人,您就别为难属下了!”
是啊,他哪里懂得什么劳什子的案子?郭大人这葫芦里面到底卖的什么药啊?
郭见山比了个手势,让他坐下,然后缓声道:“你能懂得看伤就行了,当着师爷跟仵作的面儿,且跟咱们说说,方才那位女犯人身上的伤,你是怎么看待的?”
原来是问这个,那他可就不怵了。
郎中稳了稳心神,然后一五一十答道:“那位女犯人平时应该经常受到虐打,她身上的伤可真是不少,旧伤上面摞着新伤的,瞧着就怪让人不落忍的,最要命的是脖颈上面那一处伤,真是触目惊心……”
郭见山点点头:“那你就仔细说说脖颈上的那一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