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邹令也不再搅扰封予山,重新给他倒了杯茶,然后就轻手轻脚退了出去。
“哎哎!周叔!周叔!”邹令一出门就远远瞧见了周树,当下忙不迭小跑了过去。
周树看见邹令过来,笑眯眯地问:“午膳吃了吗?我让厨娘给你下碗鸡汤面吧?你这小子最近老是奔走在外的,都几乎看不见你人影,肯定是累坏了吧?”
“没有的事儿,我这身子骨您还不知道啊?”邹令笑着跟周树寒暄,一边拉着周树走到一边,明显显是有话要说。
周树以为他要问自己什么机密的事儿呢,结果邹令却问:“周叔,您知道主子这两天为什么一直埋头刻章吗?他这是……有什么执念吗?”
其实邹令是想说,是不是主子吃错药了,可是他不敢啊!
周树被他给问住了,也是一脸茫然,摇摇头道:“这个我也不清楚,也……也觉得有点儿纳闷儿。”
是啊,主子好端端地忽然就开始刻起章来了,上一次主子这么热情认真刻章还是要送给大小姐的时候。
想到这里,周树福至心灵,以为自己探究到了事情本质,凑到邹令耳畔小声道:“是不是主子又打算给大小姐送礼来着?”
邹令想着刚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