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层酥似乎味道还不错。
邹令“咔哧咔哧”三口两口就吃完一块,然后又去捏了一块,瞥了身边的岑卓一眼,有些好奇地问道:“什么事儿啊?瞧把你小子给乐的。”
岑卓并不是个性情外露的人,一般人很难能从他这张没什么表情的脸上看出喜怒来,也是今天岑卓的反应以及他的眼神都太明显了,以至于连邹令这么粗线条的人也察觉了。
岑卓当然心情不错啦,要不然也不会想着喝一口,更不会想着买千层酥回来就酒,当然也不会想着需要个人来分享。
邹令就是这么个人,岑卓今天是真的挺高兴,以至于他这么个内向的人,也想找人说道说道。
“我最近在京郊置办了个庄子。”邹令的注视下,岑卓回答的挺简洁。
“就这?”邹令很失望,难得见到岑卓这么异常,他还以为这小子肚子里面憋着的是什么天大的好事儿呢,结果就是个……庄子?
“是个很好的庄子。”岑卓一本正经地补充道。
“谁没有啊?”邹令撇撇嘴,把千层酥咬的“咯吱吱”响,“你老哥我我在京郊也有个庄子,比你置办的还早,你看我显摆了吗?切!”
也就是看着镇定,其实也就是个小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