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这风险实在太大了,又牵扯到东宫,殿下,这风险您实在不能去冒,也冒不起,”周子徽真是苦口婆心,饶是封予峋面色不虞,他还是继续劝着,“更重要的是,如今万岁爷正盯着殿下您看呢,若是被万岁爷察觉了殿下跟邓子鸿的接触,万岁爷必然是要雷霆大怒的,殿下您想利用邓子鸿手里的东西逼万岁爷易储,改立您为太子,可万岁爷真的会就范吗?而且您又怎么能确定邓子鸿手里的东西就一定是真的?若是太子借着邓子鸿的手放出来的饵儿呢?”
“殿下,事发突然,属下以为,贸然相信邓子鸿实在风险太大,若是殿下实在觉得可惜的话,不妨花时间考察考察邓子鸿,也好能分辨邓子鸿的忠心,还有手中的东西的真伪,殿下,事关重大,您不可不慎重啊!”
一边说着,周子徽一边对着封予峋深深叩首。
封予峋看着脸贴在自己脚边、毕恭毕敬的周子徽,一言不发,半晌,他目光又落到了桌上的那份奏折上,目光复杂又焦灼,他死死咬着牙,袖中的双手也在紧握成拳,似乎正在经历激烈的斗争,半晌,他蓦地转过了头,冷声对周子徽道:“我意已决,以后就不必再提此事了。”
他知道周子徽说的句句在理,都是肺腑之言,他也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