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所以最后还是硬着头皮顶着这张猪头似的肿脸,去了贾子游那里,然后贾子游就被气得面如猪肝,胸口疼得厉害,一口气儿都险些没有倒腾过来,阿四又是忙得端茶倒水,又是给他拍背,贾子游总算缓过来了,但是看着阿四的那张肿脸,他的脸色始终难看得要命。
“为什么挨打?”贾子游硬邦邦地问。
阿四垂着脑袋,坐在床前,一声不吭,那模样瞧上去别提多窝囊了,贾子游看着火气就更大了。
“你不说我也知道!”贾子游气结道,“不是你做错事儿了!也不是你不中用,而是又做了那人的出气筒了是不是?!”
那人是谁?自然是二皇子封予峻了。
阿四还是没吭声,脑袋却埋得更低了,他人很瘦,即便如今还穿着厚重的冬衣,但是却也遮不住他精瘦的一双手,而那双手就搭在床沿儿上,死死地攥着,像是在竭力隐忍着什么。
贾子游看着那双颤抖不停的拳头,又看看那耷拉着的脑袋,心里又是难过又是心疼,他没再呵斥没再生气,半晌,默默一声叹息,然后伸手抚了抚阿四的后脑,一边放缓声音道:“到底出了什么事儿?你跟我说说。”
他一向是个心软嘴硬的,即便心里再疼阿四再难过,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