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属下遵命。”钱二没觉得有多意外,他也觉得邓府那边可能有什么猫腻儿。
“周子徽那边儿呢?”穆葭抿了口茶,转移了话题,“他最近都在忙活些什么呢?说来听听。”
一提到周子徽,钱二顿时就面露古怪,他看了看穆葭,顿了顿,然后才有些别扭地道:“回主子的话,周子徽一向是深居简出的,平时很少出门,您不在京师的这段时间,周子徽拢共就出了两次门,去的都是……润珠公主那里,属下瞧着那周子徽每次离开的时候,似乎还……还挺依依不舍来着。”
连钱二这个大老爷们儿都能瞧出来啥依依不舍?
那看来是真挺依依不舍的。
额……
这下子,连穆葭的表情也跟着古怪了起来。
周子徽一个大男人,还是个未曾婚娶、但是身体却再正常不过的青年男人,三不五时地总往自家主子的未婚妻那边跑,这……这是个什么操作啊?
可周子徽是肯定不会自己偷偷摸摸过去的,一定是奉命行事的,所以封予峋这都一点儿不担心?一点儿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可能正在给自己做绿帽子?是他实在单纯良善,还是真的就那么信任周子徽?
反正穆葭是看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