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然后迫不及待地问道:“那你觉得是太子还是二皇子?”
周子徽摇摇头:“属下一时还想不通。”
是的,周子徽也想不通,封远图城府极深,做事从来都没有征兆,如今太子复宠,瑾儿小公子也深得圣心,都是陡然发生,可二皇子那边情况也不差,皇贵妃仍旧协理六宫,二皇子妃还身怀有孕,不管看哪一方都不像是要被万岁爷动手清算的。
封予峋越想越是不安,对着桌上的精致的菜色,他已经没了半点食欲,他烦躁地又喝了几盅酒,然后将酒盅重重放到桌上,一边狠狠道:“管他是谁,少了一个,那本宫的敌人也就少了一个,有父皇出手,倒是省得日后本宫自己动手,还得落个不顾手足的恶名!”
话虽这么说,但是封予峋心里却是极乱又极不安的,封远图一向狠心,之前对大皇子是这样,对他这个四皇子也是如此,如今又要对太子或者二皇子动手了,谁知道还会不会再对他动手?
他被封远图打压一次,还能站起来,若是再有一次呢?他还能再次站起来吗?而封远图又会给他第二次机会吗?
一时间,封予峋烦躁憋闷到了极点。
周子徽最能理解封予峋的心思,当下忙不迭开导道:“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