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脸暴怒,她的表情可就柔和了太多,简直是春风化雨,对着邹令摆了摆手,含笑道:“没事儿,他可能是吃错药了,邹令,你别搭理他,先退下去吧。”
“是,属下告退,”邹令乖乖听话,知道穆葭跟封予山有话要单独说,当下他一边往远处走,一边小声嘀咕着,“我就说吧,主子今儿肯定是吃错药了……”
待到邹令走远之后,穆葭一边把玩着手里的小镜子,一边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封予山:“成天念叨要变白变俊?贴身带着镜子还照个没完没了?还要找罗植讨要变白的方子?王爷大人,你平时隐藏得挺好啊。”
封予山简直被她挤兑得要哭了,尤其穆葭还是故意拿他刚才说的话来挤兑他,封予山那叫一个后悔啊,悔得肠子都青了,他干嘛一时想不开,非要揣个镜子出门啊?老天爷啊!劈死他吧!
不顾穆葭口中的讥诮,封予山一脑袋就扎进了穆葭的怀里,穆葭要挣扎,他就把人抱得死死的,活像是块狗皮膏药,死活不撒手。
穆葭简直都给他气笑了:“你这又是哪一出?”
“我怕,”封予山委屈巴巴地开了口,“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怕,真是怕得要命,一到这里,我就怕得腿肚子都转筋儿。”
穆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