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汤,笑吟吟给封远图端了过去:“许久不下厨了,也不知臣妾的手艺可生疏了没有,万岁爷可一定得见谅。”
姜福田垂首站在一旁,听闻陈氏这么一说,不由自主地牵了牵唇,心中暗道,近来后宫的这些娘娘们是怎么了?一个个上赶着洗手作羹汤,这是逼着御厨们集体改行吗?
封远图点点头道:“辛苦你了,只是你如今仍在病中,以后就不必这么操劳了。”
“能为万岁爷操劳乃是臣妾的福分,”陈氏柔声道,一边说着,一边又给瑾儿也盛了一碗汤递到了面前,然后颇为感慨地道,“臣妾这一场病下来,虽是去了半条命,可是却也明白了更得惜时惜命。”
封远图挑了挑眉:“皇后这话颇有深意。”
“臣妾一向粗笨浅陋,哪儿敢在万岁爷面前卖弄?不过是有感而发罢了,”陈氏柔柔一笑,伸手摸了摸瑾儿的脑袋,“臣妾的身子一向不好,万岁爷体恤臣妾,将臣妾肩上的担子分了出去,如今臣妾倒是可以空出时间精力做些从前力不从心的事儿。”
封远图吃了一个肉丸儿,似笑非笑地看着陈氏:“比如皇后今日就得空为朕洗手作羹汤?”
“好端端地万岁爷打趣臣妾作甚?”陈氏娇嗔道,用帕子擦了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