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予山打量着穆昇脸上的薄怒,皮笑肉不笑地道:“不是在下做事霸道,而是王法无情,穆大人若是以为这两个蛀虫死得冤屈,那么只怕下次,这食盒里面装着的便就是穆大人您自己个儿的脑袋了。”
“你!放肆!”穆昇气结,一向涵养很好的人,这时候也被气得火冒三丈,猛地拍案而起,“简直是胆大包天!光天化日之下公然行凶,你知不知道你这犯得是死罪!小小年纪心肠竟如此狠毒,我这就能叫人将你收押入监!”
沈卓杨自进房之后,便就十分警惕,毕竟此次只有他一人跟着封予山来蜀地,这并不是他们的势力范围,他不能不紧张,眼瞧着穆昇这要喊人的架势,沈卓杨下意识地就伸手去握刀,却被封予山轻轻地拍了一下手臂,示意让他放轻松。
沈卓杨松开了紧握刀柄的手,可是心里却哪里放松得了,还是时刻紧盯着穆昇,封予山却一点儿不受影响,就连声音都没有一丝起伏。
“穆大人在给在下定罪之前,不若先给自己定定罪吧,”封予山缓声道,一边从怀里取出一个信封,丢在桌上,一边继续道,“穆大人手下出了蛀虫,胆大包天竟然打起了运往前线粮草的主意,勾结山匪抢劫运粮队,酿成三死两伤的恶果,幸亏在下派人前去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