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有,我没有!你胡说!胡说!”穆芙慌乱地摇着头,可是辩解的话,却是如此苍白,“你就是陷害我!”
朵儿冷笑道:“二小姐既是口口声声喊冤,那奴婢也不介意陪二小姐去衙门走一趟,二小姐要是当真有什么冤屈,不妨当着天下人的面儿说个清楚,不过届时就别怪奴婢不客气了。”
“你……你这话是个什么意思?”穆芙听着朵儿最后一句话,顿时不安起来。
难道她有把柄落在朵儿手里?
这不可能啊,从头到尾她可都没有经手,朵儿手里怎么可能会有她的把柄?
可是朵儿的口气为何如此笃定呢?
穆芙将信将疑,十分心虚,然后就听着朵儿又道:“二小姐,您可真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奴婢手里可是有你从窗户里递出来的条子,上头可还有你的笔迹呢,都用不着官老爷查看,只要随便拿出你从前的笔迹一相对比,但凡是个不瞎的,就能看出来那的确是您的笔迹!这可不算是奴婢胡说八道又陷害你了吧?”
“我说过那根本就不是我写的!”穆芙歇斯底里,“我根本就没有给你写过什么条子!你还说不是在陷害于我?你这个贱婢!吃里扒外的贱婢!”
朵儿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