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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算的了什么?!”
“我不过就是她养在手底的一只猫一只狗一只畜生罢了!养了我这么多年,给够我吃喝就觉得是仁至义尽了!到用我的时候,转手就送人了!一点儿犹豫都没有!”
……
若不是亲耳听到,谁能相信这话出自堂堂一国公主之口?
周子徽使劲儿吐了口气儿,然后上了马车。
周子徽心事重重,自然不会在意到这时候刚巧路边有两匹马儿经过。
马儿上驮着两个青年人,一前一后地从大门前经过,前一个明显性子急一些走得很快,后一个则慢吞吞的,马上的青年还时不时地朝街对面看上一眼,明显显心思没用在赶路上。
“卓杨!你怎么这么慢啊?照你这劲头,咱们什么时候才能到地儿啊?”前面的青年转头过头来,不耐烦地催后面的青年,“明明走这条路就绕路,你还非要挑这条路走,怎么着?这才多长时间不在京师就不记得路了?”
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邹令跟沈卓杨,这是要去川香楼的,封予山有事儿让邹令给康如松带话儿,沈卓杨非要跟着一块儿,说是长久离京,想趁机出去逛一逛。
沈卓杨闻声收回了目光,一边加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