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说的都对,”沈卓杨笑嘻嘻地看着邹令,“所以啊,你根本用不着嫉妒我啊,哈哈哈哈!”
邹令:“……”
好气哦,真的好想打死这丫的!
不过,他好想还打不过他……
好吧,这下只能更气了。
封予山没心思顾及邹令的那点子酸楚的小心思,转身回到桌前坐下,一边取下毛笔,一边伏案笔走龙蛇,头也不抬地对邹令道:“邹令,一会儿记得派人把密信送出去,一刻都不能耽搁了,要不然等着去直隶买狗不理。”
一听到“狗不理”三字,邹令顿时打了个激灵,也不再跟沈卓杨怄气了,忙不迭应声道:“是,属下遵命!”
……
周子徽又去了润珠公主那里,这次还带去了大婚时候要穿的吉服,从前去润珠公主那里的时候,他基本上都有些烦躁,说实话,他一个大男人家,并不想在一个女人身上费什么精力的,尤其还是教《女论语》甚至还得教着认字读书这事儿,他又不是私塾先生,实在没那个耐心好不好?
可是没办法,润珠公主不是一般女人,是封予峋未来的妻子,她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对封予峋有着莫大的影响,为了封予峋的前途着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