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还是公主,一个高高在上的公主,却要对他这个什么都不是的男人低眉顺眼、言听计从。
李润珠已经做的够好的了,周子徽想,若是换作是自己,他怕是早就忍不住了,不是跟人拼命就是彻底崩溃,但是李润珠却能忍耐到这个地步,周子徽觉得她这样实在难得,也是在……令人心疼。
可是,他毕竟是幕僚,他的身份决定了他的行事以及思维方式,他所做所想的一切,都必须也只能围绕着封予峋,他没办法也不可能为李润珠着想,即便他从心底同情这个女人。
可是,这又有什么办法呢?
一阵淡淡的药材味道传来,打断了周子徽的思绪,他嗅着那淡淡的药材味道,然后伸手撩开了马车的窗帘,不远处就是……怀仁堂。
周子徽怔怔地看着那越来越近的牌匾,脑中又不可抑制地想起那日,李润珠落泪的模样,一向精明算计的大脑,这时候什么都没有,除了李润珠滚落的眼泪,还有带着哭腔的哀求——
“周先生,您高抬贵手,放了小顺,我……我感激涕零,我……我保证我一定会好好练字,好好背《女论语》,保证安分守己,绝、绝对不会惹您生气……”
她哭的样子真的很可怜,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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