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他扬了扬拳头,笑问道,“那现在可信了吗?”
“信!属下信了!”沈卓杨大笑道,饶是心口疼得厉害,可心里是真高兴啊,“主子,真是太好了!属下真是做梦都没想到!”
是啊,从前哪里敢有这样的奢望,虽然沈卓杨是亲眼瞧着封予山的右臂的确好转恢复了,但是却也不敢奢求他还能如从前一样舞刀弄枪啊,这简直就是意外之喜。
“瞧瞧!瞧瞧!你这笑得嘴咧的跟朵荷花似的!”邹令十分瞧不上沈卓杨这幅没出息的德行,指着沈卓杨跟封予山道,“主子,您看他一会儿哭一会儿又笑的,娘们儿唧唧的!可别是这去了一趟江淮,就被那起子吴侬软语的江南小娘们儿给带坏了!”
“邹令!你死定了!”不待封予山发话,就听着沈卓杨发出一声爆喝,然后就不由分说举拳就朝邹令挥去。
邹令利索地闪身躲过那一拳,一边飞起一脚直冲沈卓杨面门,同时大吼道:“这才像个爷们儿!瞧你刚才磨磨唧唧、叽叽歪歪的!”
“吃我一掌!”
当即两人就打得难分难舍,封予山懒得理他们,这两人功夫相当,从来都是相互不服气的,几乎每次见面都憋着要过招的,分出个高低来,虽然都这么些年了,还是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