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属下就不妨碍主子试穿吉服了。”
“等等,”封予峋叫住了周子徽,沉着脸道,“等得空的时候,你亲自把吉服给那女人送过去,以后教习婚礼流程规矩的事儿,也都由你去办。”
周子徽一怔:“主子,这恐怕不合规矩,主子还是去找个宫里的嬷嬷……”
“子徽,我信不过别人,别说是宫里的嬷嬷了,就是咱们府上的下人,我也信不过,谁知道里面有没有哪方的奸细?”封予峋摆摆手截断了周子徽的话,叹息道,“子徽,我都已经到这般田地了,真的是一点儿错都犯不起了,子徽,你得帮我。”
封予峋都这么说了,周子徽当然也不好再推辞,当下只得躬身道:“是,属下遵命。”
……
东宫。
跟封予峋猜的一样,太子封予嶙在外面还能隐忍不发,一回到了东宫,便就要忍不住爆发了,这一日,甫一下了早朝回到了东宫,封予嶙的脸就跟黑锅底似的,坐在房中,一言不发。
平时想方设法在封予嶙面前露脸争宠的几个侧妃,这程子个个都安分守己得很,但凡封予嶙回来,一个个便就跟未出阁的大闺女似的,老老实实地待在自己院儿里,坚决不迈出一步,没得惹了封予嶙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