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气爽了不少,一口气儿喝完了杯中的茶,含笑对周子徽道:“子徽,幸好有你,要不然本宫都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周子徽忙起身对封予峋躬身道:“主子谬赞,为主子分忧乃是属下的分内事。”
“你坐下,坐下,就咱们两人,你跟本宫还客气个什么劲儿?”封予峋伸手拉着周子徽坐下,一边兴冲冲地跟周子徽道,“对了子徽,你说二皇子跟皇贵妃到底是哪里得罪了父皇?父皇怎么忽然就起了收拾他跟皇贵妃的心思呢?”
周子徽想了想,然后摇摇头:“这个属下还真是没想到。”
是的,周子徽是真的没想明白,二皇子这程子的表现无功无过,二皇子府也是一片风平浪静,廖府那边也没什么动静,至于皇贵妃,那就更没什么可说的了,即便她可能眼睛一直盯着后位,但是那也只会让皇后头疼,万岁爷还真懒得费这份心,所以周子徽一直也没想明白,二皇子跟皇贵妃到底什么地方刺激到了封远图。
“这就怪了,这中间肯定出了什么事儿,触到了父皇的逆鳞了,要不然父皇这才刚刚扶二皇子跟太子相斗呢,还没过几天呢,父皇肯定不会这么早早地就要收拾二皇子的,”封予峋摇摇头,“不对,肯定发生了什么事儿,只不过咱们还不知